我们再展示一些Semenza教授的作品,首先是作为合作者的文章。例如,Semenza与芝加哥大学的Nanduri Prabhakar合作。Prabhakar甚至在Semenza获得诺贝尔奖的时候在JCP上写了一篇社论。足以看出他们关系是有多“铁”。
以下三篇论文均来自芝加哥, 第一作者为Guoxiang Yuan ,但让人思考的是,如果没有搭上Semenza这位 “诺贝尔”先生作为合作者,这些文章还会在这种级别的期刊上发表么?至少肯定不是在PNAS上,那么Semenza先生对这些文章有什么“贡献”呢,可能是帮助它们绕过同行评审直接刊登。
如此之多的复制粘贴让人感到震惊和沮丧,但是更令人沮丧的是,这份期刊都不会撤回它们,或者说一开始就不会撤回,因为Semenza获得了诺贝尔奖。
此外另一篇合作论文出现类似问题,促使一位Cell Press的编辑承认,Semenza根本不在乎基本数据的完整性。
Clare Francis:“p-AKT看上去与其他3个的印迹不同 基本上,磷酸化AKP印迹来自不同的凝胶,没有进行上样控制。但在Cell Reports总编辑Stephen Matheson写信给Clare Francis中表示:“我同意你观点,但我认为那不是问题,我根本不需要这些都来自同一方面。”在被问到为何如此相信时,这位主编表示,因为其中一位作者获得了诺贝尔奖。 顺便说一句,Semenza是该论文中唯一的非中国作家,那么他的作用不言而喻。确实,有时候一些论文会加上一些没有实际贡献的名字。但是Semenza通过这种方式不仅有助于使该论文发表在Cell子期刊上,而且还有助于他们继续在那里发表文章。 Semenza的慷慨遍及世界,这此是帮助来自韩国学者在Cell Press发表论文,Semenza的名字再次脱颖而出,成为约翰·霍普金斯实验室唯一的贡献者。
Molecular Cell的审稿人对此没有任何疑问?好吧,可能因为作者顶着诺奖光环。Cell Press 和Elsevier会对虚假数据不予理睬,但是折磨动物呢?
这项研究是在美国约翰·霍普金斯实验室完成的,真的没人注意到这些肿瘤长得如此巨大吗?以至于这些可怜的老鼠必须遭受如此可怕的痛苦。根据美国《实验动物管理和使用指南》这些裸鼠应该早在肿瘤变得如此大之前就被安乐死了吗?作者不会注意,那编辑还有审评人也熟视无睹吗?现在肿瘤学的文章都可以这样肆意妄为?难道还是因为其中一位作者获得过诺贝尔奖吗? 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?
好吧,我们还是说回克隆的蛋白质印迹带吧,至少他们还很有趣,这有一些Semenza博士早期的作品,是他与日本Kiichi Hirota 合作发表的文章。
Hirota在1999年至2002年担任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客座教授,同时成为Semenza的合作者。前者在Nature Genetics发表的文章,同样被指出在凝胶条带存在伪造现象。
2019年,Semenza受Hirota之邀在关西医科大学为学生做科研讲座。他们的关系真的情比金坚,不愧是多年的战友。最后Semenza深情“告白” You are where I once was, I am where you will someday be 2011年,Semenza与他的日本同事们一起撤回了Tomita等人2007 年在Biochemical Journal上发表的文章,并表示由大通讯Naoki Mori对于文章中的虚假数据承担全部责任。